当明亮的烟花落尽时--我的美国GRE历程
周一周二上了两天课(三周没听课,落课多多啊SIGH!),每一堂课前都要和自己喜欢或讨厌的老师陪笑道:那个……因为实在是前几周很忙……这是假条……老师多包涵……上课千万别提问我……
说了两天,自己也郁闷得不行。今天下午又狂补课,无奈已经N久不知何为化工原理,生物制药和物化,看着课本脑子里蹦出的还是那个RIGMAROLE和CACHET!
我的315,怎一场噩梦了得!
老实说,二进宫了。去年大二夏天上过一次机考,南京不是出国氛围很浓的城市,我的学校也只是个全国排名二十几的“中才”,寄托的同伴屈指可数,常常会有孤独感,尤其是压力大起来时,很少有人可以理解这种身不由已的惶恐。
我的专业是生化,传统上来讲是比较好出去的。我们学校的这个专业是新开设的,比较弱,而我实在不想考研,又希望出去闯一闯,所以很早就跳上寄托这条船(直到现在我仍不忍心称其为“贼船”,因为自己仍是那样执着于这条道路)。
去年机考后,原本说什么也不愿再碰杀鸡之刃,太沉重也太枯燥。一直觉得,二十岁的女孩子,生命中本应阳光灿烂,我也很想像身边的大多数女孩一样,和心爱的人一起,畅快精彩地享受青春。可有一位寄托前辈说的没错:当你踏上这条路之后,就像抽大麻一般欲罢不能。
自从笔考一出,重磅弹药一般落在每个寄友心头——要不要重考?要不要重考?
折磨了很久,还是鬼使神差地去报名。为此牺牲了一段原本很珍惜的情感,真的并非我所愿,只能说大家缘尽于此,那个男孩子说:“你的心太高太远,我无法留你在我身边,那么就让一切结束罢。”
这些痛楚,后来被我用成堆的考寄资料填满了,虽然每次想起,身体像浮在空中般无助。算了,这些不再提,都过去了。
然后又是花轰一样地写作文。没有上作文地带的写作班,但在北京上了孙远的课的昔日同窗,都寄了些资料给我,交大的小拍儿,北大的大灰狼和金金,你们给我的帮助,小妹记在心里,无比感谢!V放了这么久,也要重新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