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我们感到进退两难。一方面,他象对待畜牲那样可以向我们泼泔水,我觉得拿那块三明治会有损我们的尊严。而另一方面,我们饥肠辘辘,完全拒绝这种表示会使我们正尽力去亲近的狱吏感到羞辱。我看得出那个已与狱吏
这使我们感到进退两难。一方面,他象对待畜牲那样可以向我们泼泔水,我觉得拿那块三明治会有损我们的尊严。而另一方面,我们饥肠辘辘,完全拒绝这种表示会使我们正尽力去亲近的狱吏感到羞辱。我看得出那个已与狱吏亲近了些的伙伴想要那个三明治,于是我向他点头应允。
这个策略见效了,这个狱吏对我们不再提防了。他甚至开始问我们有关非国大的问题。一般来说,如果一个人在监狱工作他可能会被政府的宣传攻势所洗脑。他会认为我们是些恐怖主义者以及要把白人扔进海里去的共产党。可当我们心平气和地对他解释说我们是反种族主义者,我们渴望平等,怀有重分财富的想法,他挠挠头说:“好像比南非国民党讲的有道理得多。”
取得狱吏们的同情有利于我们交流信息,这是在罗宾岛上进行的多种要务之一。与我们在F区和G区的人保持联系是我们的责任。因为普通犯人都关在那里。作为政治家,我们在狱中就如同在外边一样。要设法巩固我们的组织。如果我们要协调抗议和控诉活动,交流信息是必不可少的。因为更多的囚犯会在普通狱区进进出出,F区和G区的人们就有比较多的最新消息,不仅包括在运动中发生的事,不包括我们的朋友和家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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