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远古第一只猿猴直立起身,诞生了一个新的物种,万物灵长,薪火相传。
随着洪荒第一根麻绳栓系打结,创造了一个新的文明,结绳计数,劳作生息。
随着史前第一篇文字栖身竹简,开启了一个新的时代,追寻前人,不再飘渺。
随着人类一次次的出格,历史的规矩或正或偏,或快或慢地推进着。而那些出格之人,或遗世独立,不食人间烟火,或世浊独清,傲立纷繁红尘,他们或书或画,或吟或唱,尽情挥洒着自己不着边际的理想,挣脱世俗框格的束缚,被世人看做另类,斥为出格。
“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阮籍拈花浅嗅,漫不惊心地说出这出格的话。是的,阮籍给人的印象就是出格。阮籍母亲去世时,他正和人对弈,噩耗传来,他并未立刻回家,而是铁青着脸将棋下完,随即放声大哭,吐血不止。守孝之时,他喝酒吃肉,毫不避讳,白眼相待宾客,却垂青提酒携琴的好友嵇康。灵堂,美酒,琴音,这出格的组合不容于礼法,却是阮籍对母亲最真挚的送别;这出格的举动不符于道义,却是脱去层层束缚最核心的孝道;这出格的狂士不屑于世俗眼光,却是最亘古流传的真性情。恍惚间,看到阮籍独驾木车,穷途末路便放声大哭,夕阳余晖下拉长的影子似不在人间,一挥牛鞭,游走在世俗的框框格格之外。
夕阳斜脉还没有褪去,一声笑言传入耳畔,“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一袭布衣的陶潜慢步走过。心远地自偏的那份恬退,采菊东篱下的那份超然,不求甚解、会意忘食的似醉非醉,那是多少人追寻与艳羡的逍遥啊。轻吟“忘怀得失,以此自终”的隐士,锵然“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的傲骨,也许先生本就来自世外,对为五斗米折腰的庸人也只有拂袖,如何会被这些枷锁捆绑?飘逸的隐士终是飘然而去。
谁使神州,百年陆沉,兴亡常事,烟锁重楼。鸦片战争的灰尘弥漫天空,八国联军的铁蹄将中华民族的尊严踏的粉碎。可笑满清政府终日沉溺在天朝上国的童话里,可叹那拉氏墨守成规,闭关锁国,可悲破除那老祖宗的框格却需要西方列强的坚船利炮。自作孽,不可活,作茧自缚的满清终是化为荒冢,可一同埋葬的却是无数国人的生命!历史在发霉的纸间呼号、叹息,一个格,圈住了一个国家进步的脚步,一个格,禁锢了一个民族向上的信念。
过去,出格让人类诞生、文明发源,今天,出格将带我们打破桎梏,跃上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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