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存在任何除开杀戮之外的东西，包括，爱。
“你爱过吗？六翼天使大人？我想，你应该是没有爱过的，因为你只是天使。”
“女恶魔？她不过和我是同病相怜，我们，只是互相依靠寂寞的港湾。我想，耶和华也是没有爱的。”
终于，天使开了口，却也不过是纠正他的错误，“神爱世人。”
神？世人？爱？
离我，离我都那么远……
其实，我真正在乎的，也不是这点啊。
“恶魔，只因永恒堕入罪恶的深渊，永远，永远看不到未来。”天使说。
永远。
他苦笑，默然。
不知过了多久，米迦勒终也离去了。已而夕阳在山，人影散乱。
——可是，你们知道吗？你们明白吗？
——即使堕落为魔，我也曾，渴望过光明，渴望过逃离这无尽的‘暗’啊……
——我祈求过，光明的救赎，可你们，却也不是那样残忍的抛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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