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遗世绝立于流年的影子里,半边脸是明媚之殇,半边是落寞的剪眉。
初见时的青春,有很多错愕铺满时间的每一寸,流年在悲泣,空气里我们的呼吸是陌生的。 很多欢歌笑语细细的穿过时空,在某一刹那的失神时袭击我的眼睛,昨天是六一,听着我们唱过的的童谣,恍惚里身边又是我的玩伴肆无忌惮的笑闹,拼命眨着睫毛,梦如此飘过,远的好像小时候看到的缭绕山的云雾。 流年里时间和青春静静的流动,好像还记得我们初一摆出并不娴熟造型照相的我们,看朴树挪威的森林心悸的我们,不经意玩味于初见的心惊。 18岁,我开始喜欢黑夜漫无目的的纯粹。在课堂上做笔记的间隙注视那个长的像左耳里吧啦的女生,去百度无意识的搜索多情才子徐志摩引以为创作源泉的林徽因和陆小曼,还有,偶尔为叛逆吃点苦头。 犹爱那首史记中赞美人的一首诗;北国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亦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不复得。后喜纳兰性德的词,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惊艳了世代文人,心痛之时,心惊里现出串串回忆的露珠。 可笑,我曾为了弄明白喜欢和爱的区别一次次在心底苦恼,为了第一管口红心跳,为腮边的殷红恐慌为那抹娇艳心悸当时只道是寻常。 对于闯进我生命的流年,我看到时间匆匆下的祭奠,黑夜迷人背后的无奈,人类控制不了的悲哀,也许我应该看到的更多一点,因为,我18岁了。 为了看看阳光,我来到这世上。你瞧,我喜欢的就是这种简单的绝对,普希金的简单里,有无尽的诗意,而纳兰的风情中,是简单的感悟。 在网上很多网友会问,你喜欢怎么样的朋友啊,我的回答总是,简单的风情孩子,我不喜欢聪明绝顶的亦不喜欢太精于人际交往,我只想去看看简单的风情孩子,简单,那么一定有种单纯,风情,便蕴含了魅惑。 就像18岁我喜欢黑夜,只有一种色彩却包容遮盖了所有,神秘的妖艳,简单的魅惑,睥睨一起的冷酷。 干杯,18岁版权声明:本栏目内容均从网络上收集,供仅参考,这些资料可能并不完整,有效性和正确性也无法保证。本站并不拥有这些资料的版权,版权属于原版权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