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渔父:“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屈原,因为清醒执着而痛苦,渔夫,因与世事随波逐流却任意逍遥,谁的境界更高?可能真的,再污秽的泥沼,也阻挡不了从它下面发芽生长出来的那一朵朵莲花,芙蕖的味道,名曰“清者自清”,谁能说,渔父不是一个“纯粹”的人呢?
这又引发了我的深思。是生活在尘嚣之外?还是纵身跳入这纷纷扰扰的世界?沉思往事,窗外飞雪,冰冻了世界,如水的月色,也几乎一碰就破裂。
离骚中多次提到兰,或许屈原就像他种下的九畹兰。
但似乎应该从另一个方向说起--牡丹。
众所周知,唐朝热爱牡丹已经到了如何无可复加的程度,(牡丹花开,众人皆以不游乐为耻)我在此也不赘述,反而,似乎没有哪一个时期的人们对兰花崇为神圣,也不奇怪,谁叫她不讨好献媚,自是少有人问津。如是,未见好德如好色者。
兰花这种东西,说是香也香,说是不香也似乎有几分道理。她的气味只能容人在不经意之间嗅一瞬间。就好像是一个与你擦肩而过的人冲你微笑,霎时若春阳淋沐,再回眸,那人已了无踪迹,兰花香,永远是可遇而不可求,永远地、让人怅然若失。忙过了一天的烦琐事务在深夜打算静下心来品味时,它恐怕早已神游蓬岛了,正所谓“着意闻时不肯香,香在无心处”。
清末张炎有词曰:“孤花一叶,比似前时别。烟水茫茫无处说,冷却西湖残月。贞芳只合深山,红尘了不相关。留得许多清影,幽香不到人间。”赞我们这花中君子,它永远是那么的高傲,睥睨整个尘世,只是在不经意间留下几丝身上的淡香,就让众生百态为之倾倒、迷醉。
再看牡丹,我认为应当从唐朝舒元舆所写的《牡丹赋序》谈起:“古人言花者,牡丹未尝与焉。盖遁于深山,自幽而芳,不为贵重所知。”古人之古人提起花卉的时候,很少有谈论牡丹的,可见,牡丹在早期也是生长于深山中,不为人所知的一种花,就像…兰。而且,牡丹的生命力也是顽强的,后世大多受白居易的“惆怅阶前红牡丹,晚来唯有两枝残。明朝风起应吹尽,夜惜衰红把火看。”影响,而认为牡丹这种东西弱不禁风,事实上,牡丹是可以经受住零下30摄氏度的低温的,比被人们称道“寒梅傲雪”的梅花还能禁冻。只不过经过武后的一番炒作,便成了富贵洛阳牡丹花,艳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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