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白瑞德一高中生物老师抢人家医大教授的活干啥?站讲台上一边傻笑又一边讲课,还尽讲些我挺不懂得,害我在梦里狂抄笔记。
话说回来,这白瑞德往将台上一站,那就是一帅。
我起来整理了一下,坐到餐桌边,伸手拿饭勺的时候,手一软,饭勺“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老妈从厨房里冲出来,看看我,又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副可怜兮兮样的饭勺。
她满脸心疼的扑向我脚边的饭勺:“哎呦,你咋回事?大清早的就给我摔东西,还好这饭勺是铁的,没给我摔坏喽。”
我撇撇嘴,道:“这地儿是地板铺的,一敲就是一印子,真不实用。”
我妈往地上一瞅,这不正有个印子冲她咧着口笑么?
我妈心疼地摸摸地板:“你这丫头不是手欠就是嘴欠,你就那么乐着挨骂啊?”
我瘪瘪嘴,没回声,看着我妈找了块抹布擦了擦饭勺,给我成稀饭,嘴巴里有一边唠叨,无外乎是说我从小到大摔了家里多少宝贝。
我捏了捏右臂,觉着一股酸痛,奇怪了,我这手怎么了?难道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这个念头一出来吓了我自己一身冷汗,手一抖,调羹里的稀饭就滴哩嗒拉的往下掉。
我妈一饭勺打我脑袋上:“丫头,你刚起来又游什么魂呢?”
结果,我被这一饭勺给打醒了,我说我着手臂咋那么酸呢?我这不是昨晚上做梦抄了一夜的笔记么?
这把我累的是……
敢情说,我这梦做的还挺认真呢?
还是说?我对白瑞德已,中毒太深?
出门的时候就看见文家那两兄妹在楼梯口等我。
文涛看见我,伸手从书包了拿出一袋牛奶递过来。
我接过来,还是温热的。
文旎眨眨眼,说:“哥,你偏心。”
文涛皱了皱眉头:“你不早上喝过了么?”
文旎说:“我不是说这个啦!上礼拜我上补习课,爸叫你来接我,还让你给我带牛奶,怎么不见你找件毛衣给我捂着?”文旎戳了戳文涛有些鼓鼓的书包:“我喝的时候啊,都冷得成冰了。”
文涛抱紧了挂在胸前的书包,脸上有些红,冲着文旎说:“去去去。”
文旎故意捏了一幅酸滴滴的调子:“我可是你妹妹哎~”她又冲我挤挤眼。
我当什么也没看到,拉着文旎的胳膊:“哎呀,快走啦,又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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