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暖暖的照在窗台,很温馨。
坐在电脑前看着过去一张张的照片出神,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了。
第五次摔在了楼梯上,见了血。新伤口的上边有着隐约的疤痕——五岁,双膝着地拥抱大地母亲的那次。
那次妈妈也吓坏了,我一直哭一直哭,抱着妈妈不撒手...
妈妈不知道怎么哄我,往家里抱我的时候看见楼梯窗台上有个易拉罐,于是问我——“我们给拿回家让爷爷卖钱给你买药好不好?”我马上不哭了,伸手就去抢那个雪碧的易拉罐...
真是财迷啊。
紫药水、纱布。然后结痂。现在想不起来那时候的疼痛了——好了伤疤忘了疼,活该我一跤一跤的摔...
可是,我不想再摔了。
摔在地上,我可以自己爬起来自己走下去。
可,如果摔在心上呢...
我仍旧回想的起来那个时候有四个女孩相伴而行在回家的路上,很小很小年纪手拉手的放学回家。偶尔会淘气穿过火车道爬过栏杆再往家里走,不介意满身的尘土一起迎着风笑着...
那是十年前左右的事情了吧。
除我以外的三个人都是那么优秀的孩子,我沉默,我只会沉默。
回来的时候,先到的是我家。她们会笑笑的对我说 拜拜。
那是个刚接触英语的年纪里吧,大家都这么说。
除了我。
我固执的说着 再见。
这是我的执着,改不了戒不掉的习惯。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改掉。
可是,没有什么是习惯不了的。就像是没有人是离不开的一样。
一周前,我见到了当初那个四分之一。我们的距离只有十厘米。在车上,她站在我的左边。
我清楚的听到我的心跳,即使戴着耳机、即使人声鼎沸。可我还是听到了...
这么多年,我还是记得那张脸,她的样子没变。
住的这么近,总会不经意的在那个路口见到她们。偶尔目光对视,也只是陌生人办的扫过一眼...只是擦肩后,我会忍不住的回头寻找...
可能,大家都认不出来我了。很多人说我变了,变了样子,老了心。
当年执意不说拜拜的的那个孩子已经不在了。
某种程度上,她的心已经 死了,不见了。
随意的说着拜拜,很久很久、没说过 再见 两个字。
心里的波澜起伏不需要说给每个人听。懂的人,即使什么不说也依旧会懂得。
我只是这部戏的观众,偶尔跑跑龙套。
这人潮足以将我淹没,我会依旧沉默。
花开的年纪。
花开的季节。
绽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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