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7岁了。17岁这样一个闪耀、璀璨的光环,被硬生生的、极不和谐的套在我这个灰不溜啾、傻了吧唧的姑娘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在饶雪漫的笔下17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美好的事情,是,是青春疼痛小说。可为啥她们连疼痛的都如此美好呢?我17岁了。我学会了透析一种事
我17岁了。“17岁”这样一个闪耀、璀璨的光环,被硬生生的、极不和谐的套在我这个灰不溜啾、傻了吧唧的姑娘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在饶雪漫的笔下17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美好的事情,是,是“青春疼痛小说”。可为啥她们连疼痛的都如此美好呢?我17岁了。我学会了透析一种事物,这种曾被我看的很神圣的事物叫作:感情。我开始讨厌人与人之间虚伪又恶心的交往,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们脸上的灿烂笑容之下,隐藏的到底是什么?开始慢慢的习惯一个人。习惯一个人走在去户外课的路上,看纷繁的落英,闻雨后清新的混着花香的泥土气息。那一刻的自己多么幸福,却不会微笑,因为我知道这微笑会有多么苍白无力;习惯一个人站在食堂的排队窗口,是那种用不着点菜的窗口。不用说一个字就可以端到食物的那种……甚至有时候都不去排队,在小卖部抓起面包和矿泉水,把钱塞到那个矮墩墩的女人手里,便回去那个此时此刻空无一人的教室。习惯一个人走在操场上,一圈又一圈,看地下荒蔓的杂草,看它们努力的生长着,然后在未完全长大之前又被剪草工人无情的推掉。这时候便会很迷茫,想着未来究竟有什么在等着我们,那模样,就像烂俗的电视剧里,女人问男人:“永远到底有多远?”一样;习惯一个人盯着远方发呆,看夕阳渐变的风景,初入夏,凉风吹着穿短袖的我,冷冷的,但我却不寻找温暖的外衣,任它吹吖吹吖。最后,听见广播里说:“各班以方阵队型集合。”然后再听见我们“美丽大旗永不倒”的芳姐温柔的叫我:“刘诗卉。跟上去。”我17岁了,我要开始学着考虑选择文科还是理科了。他们说我是个理性的人,选择理科比较好,以后找个工作会很赚M。但我一点也不喜欢理科,不喜欢把很简单的“套公式”硬说成“解题”,很复杂也很虚伪。(即使我连简单的套公式也做不好)。看着我们的数学老太在讲台上眉飞色舞的用粉笔勾出一条条曲线,然后用南京腔说着:“给我把这条线拉长!”然后我看见班上除了趴下小憋的一半同学,剩下的都很配合的提起了笔,然后是一阵阵按活动铅笔的声音。有时候,我会表情很仓皇的在老太的责骂声中坐下来,她会说:“刘诗卉噢!你连这个题目也不会噢!这是最基础的唠!你上高考的题目翻一翻,还有比这个更简单的啵?”我很无奈,小五的脸会适时的出现,表情一般是撇着小嘴,眼睛一眨一眨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是在对我表示同情。然后我就在思考。当然,并不是在思考这道题目怎么做,而是在想:学这些干什么呢?难不成,以后应聘的时候,那个老板会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纸,再递上一根2B,然后笑着说:“你给我画一下Lg……的图象吧!”所以想完这些,我激情满怀,小拳头一握,对小五说:“我想好了,我要选文科!”突然看见小五那张快哭的脸,无奈又苍白的说道:“文科也要学数学!”我汗……我想我是痴呆了……我17岁了,我发现身边的每个人都活的很滋润。听见男生们在讨论说“昨晚的球赛有多精彩”、““CF”、“魔兽”……不的不承认,网游真的很有吸引力,可以让他们熬一整夜在“打怪”这种无聊的意境里无法自拔。又频繁重复按鼠标,敲键盘的白痴动作……听见女生们在讨论说:“罗马鞋不要买白色的喔!”、“LV的包包又有新款诶!”、“这期的《非诚勿扰》看了没?我喜欢3号XX喔!”……我抬头看了看他们眼下的黑眼圈,突然在怀疑他们是不是题海遨游了一夜又在故作轻松……我17岁了。开始学会幻想,想这大学生活里的一切,只恐怕连拎水瓶去打水都会脚下生风而不是如此无力吧!想着那时脚下欢快的小碎步,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那个牛奶广告:一个短发女生,在偌大的琴键上来回踩着,一串串好听的音符便传了出来……然后又幻想会在哪所大学。前面的小绿说:“我要去西藏……”因为前不久,老太给我们讲了她以前的一个学生。是西藏来的转学生。在实高的时候是倒数100名,可是人家回了西藏就是前15名了!老太讲这个是为了激发我们的斗志,可是小绿同学就是认准了死理。小五说:“能上江大就可以了~”但我很迷惘……我心里,是复旦……但复旦不是我说想上就能上的……我17岁了。在这迎接盛大炎热的5月,阳光日渐刺眼,温度日渐飙升,原来夏天这么快就到了,我坐在电脑前,面无表情却又内心波澜壮阔的说:“我17岁了!”这时候,突然很安静,就像是深夜…… 我17岁了,在天气渐变渐暖的夏天,在一切都没改变其实一切都在默默改变的生命的罅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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