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接着对主妇说,“嫂子,你去拿把菜刀、打盆水来。”
主妇很吃惊:“你要菜刀干吗?”
“动手术呀。”
“天啦,不,不……”主妇听了直发抖地说。
“你不用怕,主人不会疼的。”老黄安慰着主妇。
主妇没办法,不治是死,不如让老黄试试。于是从厨房中取来一把菜刀和水递给了老黄。老黄吩咐主妇、晋先生和樟先生将主人抬到房中的地板上。主人知道是要将它动手术,还是用的菜刀,吓得全身发抖也顾不上呻吟了。
手术开始了,主人只知道他的腹部在划动和齐动的感觉,除此之外没别的感觉。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老黄说:“好了,手术做完了。”
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的主人感到奇怪,怎么就行了,但主人感觉到的是不疼了。
“你给我寻一块布来,给主人包扎一下。”老黄吩咐主妇,主妇很快地递给了他一块布。
“可以了,你们可以将他抬到床上休息了。”
主妇看到丈夫清醒的样子,高兴极了,抹了抹他头上的汗,问:“还疼不?”
“不了。”
“谢谢你们,大好人,大恩人。”主妇连跪带叩地道谢老黄
“晋先生你不如好事做到底,你出钱我出力,到县城去弄点药来好得快一些。”
“这么远,天又要快黑了,不然等明天再去吧。”主妇说。
老黄说:“那你不必担心,我去,一会就回来。”
“一会儿?不是说大话吧!”主妇带着怀疑对老黄说。
当时抓药都要去县城,主人的家离县城有30公里远,又是山路,主妇硬是不同意老黄这时候去,老黄不听主妇的劝助坚持要去,大家也拿他没办法只好让他去。晋先生将钱递给了老黄。
不到十来分钟,老黄在喊话了:“窗友,你要主妇给药去煎好,药放在神台上。”
第二天,老黄要主人把包扎的布打开,一看,全愈了。
主妇一看,呀地叫了起来:“我家遇上了救命神仙了。”
(四)救友
有一回,晋先生在离家20多里外的村子里教书,天已全黑了,老黄突然提出:“窗友,我们今天回家去吧。”
“这个时候了,不去了吧。”晋先生说。
“有我作伴你不用怕,去吧。”
“好吧,去就去。”
在回家的路途,山路崎岖,林木森森,阴风习习,不时发出各种怪怪的声响。晋先走在路上,老黄不知在半空飞还是在山腰走,两人一路聊得很开心。走到半路上,晋先生忽然听不到老黄答话了,晋先生心里一惊,喊道:“老黄,老黄……”喊破了嗓门都听不到老黄的回答。晋先生这时全身冒出了冷汗,没办法,只好壮着胆子继续往前走,边走边骂:“老黄,你真坏,你说给我做伴回家,而你却偷偷溜走了。明天看我怎样收拾你。”
第二天清早,老黄回到了晋先生的家。晋先生满是牢骚地骂了起来:“你这个不讲义气的东西,还有脸面来见我,昨晚把我吓坏了。”
“窗友,不要生气,听我把事情讲清楚:正是那时,日本的飞机猛烈地轰炸着烟溪兵工厂,我的一个朋友有难,我去救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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