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没事。”他指着姐姐说。
“难道?咱们仨有事。”
“不可能的,我们都出来几百次了,不可能有事的。”他立刻否定了这种的说法。
“会是家里?”
“我不想了,也想不出来了。爱有没有吧。”说着,他递给我一支烟,我顺手推了回去,我笑了笑:“我不会自我摧残的!”
“狗蛋,装嫩、装逼。”
“哈哈哈哈哈。”我们的笑声在幽静的车厢中荡漾。
说到这儿,我也有些困意了,“不行,我要去睡了。”
“嗯,去吧。去陪陪她。”
“你还不困吗?还不去睡觉?”
“让我在一个人待会儿吧。”他看着外面的夜色,眼中闪着烟头微亮火光,连周围弥漫着烟。我转身走了,坐在已经进入梦乡的姐姐身旁。我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而且睡的很香,闭上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口琴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曲调……好熟悉,那么悲凉。因该是他吹的,因为只有他能吹出这么悲凉、哀怨的曲调,我耳边还有着鼾声一直没有停,火车也没有停,一直在无尽的夜色中奔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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