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一声打破了夜里的宁静,回忆的人忘了发觉,是失眠太肤浅,还是未眠太执着。
3点58分。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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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沫的母亲很喜欢暖暖,暖暖便常来黎沫家,暖暖的声音在门外传来,黎沫心里有阵阵狂欢。比起暖暖来自己家,黎沫更喜欢自己去暖暖那,因为在自己家,黎沫极其严厉的母亲大多数总是让暖暖帮黎沫踩跨拉腰。黎沫私下和讲义气的暖暖协商好,踩跨拉腰时不要真用力,所以,每每压下来真累的倒是暖暖了。黎沫看着暖暖有些滑稽的模样,又感激有有些好笑。
黎沫和暖暖在一个年级,年纪相仿,两个人亲密无间,形影不离。饭后的晚上,她们总在小院里漫步,不远处是正在聊着天的家长,她们刻意的与家长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开始属于她们自己的游戏。暖暖是单亲家庭的孩子,神秘的天蝎座,黎沫不仅在暖暖身上看不到常人所说的忧郁,反而觉得暖暖多了几分自己没有的乖巧。暖暖的微笑时常挂在脸上,温暖恬静。
暖暖说羡慕黎沫,羡慕她从小学习的舞蹈,用标准的基本功和富有天赋的舞感诠释音乐。黎沫翻着白眼道:“只是当初冲动的选择间母亲不允许再放弃而已,哪有你想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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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鸟声尖锐只持续了几秒,冷风和着落叶轻轻划过,不由得拉紧了被角。在这一间房间的窗前,暖暖用几款橡皮泥捏出了我的梦想,舞者踮起脚尖开始自己的独演,孤零零的站台忘神的沉迷。
我是怕吃苦的,但我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我想,那些年坚持学了近十年的舞蹈,除了母亲的软磨硬逼,还有自己对舞台的向往。我爱灯光在瞬间响起,穿华丽舞服的美丽舞者用肢体展现难言的故事,在那个舞台上,可以暂且忘记台下的世俗纷扰,像是跳给自己,也像是跳给鲜花与掌声。
不仅是暖暖说羡慕,现在的我也羡慕起曾经胆大的在很多人面前随意的起舞,想想后来在讲台上说不出话的自己,早已叛若两人。
我狠狠的恨自己,因为最终,在硬却的基本功下,我终究厌倦。
这个时候与黎沫已经分离,她大概还不知道,我已放弃。放弃曾说好永不离弃的东西。还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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