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家在一楼,租的房间,有些简陋,却很舒畅。那时还未铺如今整齐的青绿色砖板,是一些凌乱的带杂草的泥土,直接踏进入阳台的门。暖暖的奶奶索性直接在白日里开着这扇门,很自由的感觉。黎沫在这扇门前很多次叫着暖暖的名字。黎沫叫暖暖连名带姓,“徐暖暖,徐暖暖。”干巴巴的不带丝毫感情,黎沫觉得有些辜负暖暖甜甜的称谓。暖暖不这样,总亲切的叫自己沫沫。黎沫说,暖暖比自己更招人喜欢。
也许如后来自己在小四书上看到的一般“这个世界没有永远的幸福”。暖暖在小学毕业那年搬离了小院,来不及追寻,两人便断了联系。
A
暖暖曾经问过我是什么星座的,那时我对星座并没有什么兴趣,直到初中才知道自己星座的归宿。魔羯,倔强的魔羯。看着星座性格的分析,或许命真如所说是定好。有的时候,只是忘了相信。
倔强,固执,自己并不喜欢的冬月。冰凉。
当初可以固执的从几十个伙伴里唯一坚持下来,也可以固执的在厌倦后狠狠的丢弃。倦怠了一身的酸疼,倦怠了一身放不开的微笑,倦怠了听腻了的虚伪的赞意,不顾与母亲的多次争吵,丢开了附身太久的包裹。
弃置好的舞影渐渐褪色,一双双舞鞋与一件件舞服在角落里沾满了岁月的灰尘。暖暖和我曾经一同留在地毯上的欢笑也随着被埋葬。脱去从前熟悉的紧身且富有弹性的服装,换上随意的休闲服,想寻觅新的味道。
小院里充斥着暖暖的身影,还有我过去练舞的气息。一花一草还似当年,只是莫名我们被改变。思念时而涌动,没有头绪的来往无处可诉,而我真的没有想到,再一次相见,有时并不太难。
B
高一结束的那年,黎沫转入暖暖的学校,第一时间想起暖暖,很是愉悦。
黎沫打听到了暖暖的电话,久违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很熟悉也很陌生。似乎想急着和暖暖说很多,黎沫抑制住自己的激动,依然是连名带姓的称谓,声音却已变的轻柔。等到暖暖终于想起自己时,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喜大悲,简单刻意的对白,没多长时间,暖暖主动挂了电话,黎沫觉得举起听筒的手有些软,尴尬浮现在脸边,幸好无人觉察。
她们的教室挨在一块,十几米的距离永远也看不到尽头。以后的她们时常碰面,黎沫已不再主动向前,暖暖装作没看见走远。时间风化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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